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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松针和郎雀离开东野皇宫时,已近次日拂晓。外面天际灰蒙,凉意里还带着些许潮气。
他们二人步伐虚浮,身心疲惫,仍沉浸于和国主的交谈之中。
凌澈刚刚说,他打算变卖皇室私产,以此来购买粮食。凌氏一族统治东野多年,还是积累下不少资产的。
只不过动了这个底儿,凌氏对东野的统治就真的出现裂纹了。松针或许想不明白,但郎雀心里很明镜。
可眼下再没有其他的办法。凌澈想要放手一搏,只有让百姓们渡过难关,保全性命,东野才能获取新的出路。
“你觉得建晟侯这个人可靠吗?”郎雀立在宫门口,背着一只手臂问向松针。
“我觉得可靠,他就真的可靠了吗?”松针摸了摸鼻子,自讽地笑了下。
忽地吹来一阵秋风,郎雀缩回脖子,不经意地打起喷嚏。
“郎大人要保重身体,您要是倒下了,枢密院里还有谁会替底下百姓着想呢。”松针倒是不怕冷,武将的体魄在这时候派上用场。
郎雀没奈何地摇头,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十二郡各族帐从没想过,如何让百姓们安居乐业,从头到脚只是想兼并其他弱小的郡,扩大自己的统领地盘。却把东野贫穷的原因,归咎到北黎欺压咱们的头上。”
“这话听着耳熟,跟国主和老国师说的相似。”
“这是事实,我们学习北黎这么多年,终究只学了点皮毛。”郎雀悲愤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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