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什么？”那个女人缓缓放下筷子问。

“差了蠢，你太精明了，因为是幻觉，就把我心底最在乎的食物做了出来，其实那天早上的清粥我喝了，只是你没看见，比起我娘的桂花糕，那粥真的不好喝，但是我还是喝了。”

“只是因为一个桂花糕？你就认定了我不是她？”

“你根本不懂，一个蠢女人，要蠢到何种地步，才能让人心疼。”尉迟离妄缓缓的说：“这个幻境一点都不靠谱。”

“是吗？”那个司徒梦儿缓缓站起来，她的胸口开始渗血，一根竹子插在心脏的位置，她低低的笑着说：“那么其实你想看见的是我这个样子么？”

尉迟离妄瞪大了眼睛，那是他努力要忘却的一幕，如今又出现在眼前，再平静的心，也维持不住了，他乱了，不但乱了，还有些颤抖和恐惧，这一幕甚至比当初困在神庭，给他的冲击还要大。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你喝了我的血，只是说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你诬陷我是奸细这事儿该不会忘了吧？你还记得吗？当初我说过的，我用我的命来证明我不是奸细。”

“我只是太过气愤了，我无法接受你就是奸细这个事实，听到那些人说出你的时候，我真的蒙了，脑子完全无法思考，是我错了，我不该不信任你，我不该误会你，对不起，对不起。”尉迟离妄万般痛苦的说。

“对不起三个字就能要了一条人命？”司徒梦儿尖锐的声音刺激着尉迟离妄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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