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再说一次。”

尉迟苍漠叹了口气说：“你和巫离妄的母子缘分太浅了，你们要是在一起必有一方要先死，但是巫离妄是我的孩子，他不可能随便就死掉的，而你天命也不该绝，所以你们注定不能相见太久，总是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阻止你们母子相聚。”

“怎么会这样？我真的是他娘亲吗？”我迟疑的问。

“……还剩三块石头，看完了，你就明白了。”尉迟苍漠迟疑了一下说。

“那么慕容雪伊呢？”我缓缓的问，越来越觉得这是梦了，连眼前的尉迟苍漠也不是真的。

“她……”尉迟苍漠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长发：“很多事也只能你自己去发现，说得多了，天机就会改变，我曾经试图扭转一切，结果却是害死了最在乎的人，所以我不能说。”

“你的记忆恢复了？”他这样说，难道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主神封印了我的记忆，那是Ｒ身的，我神识离体，封印也就自然不存在了。”

“尉迟苍漠，你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我抬手摸着他的脸，是那么的真实。

“你想我怎么证明自己不是梦？”他靠过来，呼吸吐在脸上居然是温热的，神识可以像人一般有呼吸的吗？

“我……不知道。”我脸有些红了，他俯身咬住我的唇，温润的唇瓣并不温柔，有点粗暴，一把将我按在地上，那里居然变成了床，果然梦里什么都会有，我揽住他，这一刻忘记了矜持，忘记了羞涩，只有爱，压抑在心底的那些痛苦，没有他只身犯险的委屈，似乎都爆发在这个吻里，我居然疯狂的咬了他的唇，对，不是他咬我，而是我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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