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就是这个，我刚刚本来想毁了的，可是还是想问问你的意见。”柠萌的目光落在怀里的文件上，注意力一下就被挪开了，也忘记了自己要从祁屿大腿上下去的事情。

祁屿微微低头，凑得离她近了一些。

圈住她腰肢的手也没有放下。

祁屿声音低沉：“只是将这策划书毁了太便宜张芸芸了，就算你将这份策划书给毁了，可是她那里还有备份的，等大家开会的时候，她照样拿得出来，你的举动对她没有丝毫影响。”

“啊？”柠萌神色呆愣，她低头看着手里的策划书，难道她这是白跑了一趟吗？

她在祁屿面前向来就不会隐藏心里的情绪，只要一看她的神色，基本上就可以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祁屿眼底划过一抹笑意，他抬手碰了碰柠萌的一缕黑发，开口道：“不过你这个方法不行，不代表没有其他的方法，你想要怎么惩罚张芸芸？让她丢脸被公司辞退，还是和符渊离婚，被赶出符家？”

“都要！”柠萌抬头，神色气愤，语气坚决的：“张芸芸实在是太坏了！明明郝萌才是她的亲生女儿，可是她压根就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明明知道符露露抢了郝萌的男朋友，可是在最后她还亲自张罗策划符露露和林方楠两人的婚事！现在我搬出来之后，她居然还想利用我，简直太坏了！我不喜欢！”

连个脏话都不会说的傻孩子，翻来覆去，就只有太坏了三个字来形容对张芸芸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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