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芜荑有些不知所措，两只手抵着席子夏的胸膛想要推开他。

“芜荑，让我抱抱，一下就好！”他的语气里带着哀求和不舍，让凌芜荑僵着身子站在那里。

她就是再笨、反应再迟钝，也不可能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席子夏对自己的心意。

如果是之前她还是舞女的时候，知道席子夏的心意的话，她肯定会很高兴的！

可是现在，她对席子夏已经没有那种感觉了。更何况，席子夏再过几天，就要结婚了！

她没有动，席子夏也没有动，只是单纯的抱着她。

好一会儿了，她才听到耳边传来席子夏的声音：“芜荑，子秋是个好男人。跟他在一起，你会幸福的……”一句话，他说的似乎有些艰难，还没有说完，那话就像是梗在喉咙里一样。

“嗯，我知道子秋很好……”你其实也很好。

话刚落，席子夏抱着她的手收紧，似乎在吸取她身上的体温。只是一下，他就松开了手，扶着凌芜荑的肩膀将她轻轻推开。

“好了，我们走吧！”他依旧是带着笑容，只是那笑，不太好看……

凌芜荑没有说话，只是跟在席子夏的身后往府外走去。

回程的路上，席子夏没有说话，凌芜荑也没有说话。快到总统府的时候，席子夏把车子停了下来。

“怎么了？”凌芜荑疑惑的偏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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