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是协约国,也就说,我做为一名澳籍领事,在南非任何地方,都享有豁免权,只有澳洲的法律可以制裁我。所以啊,我为什么和你们一起走,就为了关键时刻站出来,保护大家。”
悬鸦看看干瘦的中年男子,又转身看看印度男子,而后对我笑着说:“澳大利亚本国户口,呵呵呵呵。”
我面部冰冷,毫无表情,悬鸦这句话的意思,除了我没人能听明白。他是在说:“瞧,真得很像埃伯伍!”
此时,悬鸦并非停下来闲聊,而是一直吹拂玉米植株晃动的山谷风暂停了,所以我们也得放下步子,等着山风再次吹来,将头顶这一片赤黄色的玉米穗浮动起波浪。
借助这个空挡,悬鸦正好解决一下麻烦,剔除掉队伍里的隐患。“难怪这么有口才!原来是位高官。”悬鸦依旧微笑着,满意地望着干瘦男子。干瘦男子对悬鸦这几句话的受用,完完全全荡漾在脸上。
“那你为何要骂我?”悬鸦突然把眼睛盯在干瘦男子的眼珠上,笑意如闪电般速度消失。
“啊?不是我,是他,阿三骂你。”干瘦男子惊愕,对着悬鸦大惑不解。
“No.我听力还可以。是你在说我没脑子,并一再挑衅我。”干瘦男子刚刚找回的高姿态,一旦悬鸦不买账,他立刻又蔫芭下去,脊柱弯回了刚才的状态。
像这种家伙,好比政客里的暴发户,跟他谈资,只会令他越谈越忘形,倘若换一个话题,他顿时又龟缩回原形。此类物种,有谈资时什么都是,一旦没了这些,立刻什么也不是,包裹他的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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