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卿觉得自己心瞬间破碎，那个跟了自己那么多世，原以为……原以为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的他，似乎是厌倦自己了。也是，自己当初对他那般狠绝，他要厌恶自己，要厌倦自己，合情合理。

她目光怔怔，张了张嘴因喝酒而变得极为水润的红唇，轻吐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当初我对你的伤害。

对不起，当初我的不辞而别。

对不起……太多的对不起了，可是她已经还不起了啊。

他不要自己，自己根本没任何理由挽留啊！因为她，迟早还是要离开的。

该隐看着眼眶渐红的少女，虽然不明白她为何突然道歉，却也发觉她此刻低迷的情绪，半响，他收敛起周身恐怖气压，好听的声音中透着浓浓无奈，“默默……”

才刚说出这两字，唐卿的眼泪大滴大滴往下直落，醉酒状态下，人总是格外的脆弱，这若是换了平日，就算心中再难受，她也可以云淡风轻不让任何人看出，可现在她不想伪装了。

“为什么一开始要对我这样好……”

该隐心中一紧，与她相识这么多年，演戏不演戏，他还是看的出来的，就比如先前拿匕首划伤自己，即便她表现的在伤心，多少还是知道她游戏的态度，可这次不同了，神态间的失魂落魄深入灵魂，那是她真实的自己，这一刻，他慌了。

“默默，你怎么了？”

似乎是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即便此刻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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