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道:“来,穿起衣服,随寡人公干。”
花椰讶然:“王爷真有事技奴婢?”常胜王边穿衣边挑眉道:“怎么?”花椰不语,自顾穿衣,常胜王忽然醒晤,抓起她的下巴道:“你以为本王只是想发泄情欲,才特意把你叫出来?”花椰侧过脸,道:“如果是王爷的话,奴婢觉得这也不是不可能。”
常胜王瞪她半响,忽而一笑,道:“嗯,看来你是被罚的很过瘾,还想本王再惩罚你一次。”花椰急忙跪拜叩首道:“王爷,奴婢知错了。”常胜王一边正冠一边道:“无妨,反正时间多的是,既然你这么喜欢,本王多惩罚你几次便是。”
花椰皱眉道:“王爷误会,奴婢能为王爷分忧,自然是奴婢的荣幸。  ̄ ̄ 只是奴婢手无缚鸡之力,又不识字。 ”
常胜王伸手指在她眉问一点道:“本王要借用你这双眼。”花椰抬眼望他,常胜王在她肩上一推,道:“你随本王来。”顺势搂她在怀,道,“本王曾深宠过一个歌伎,上个月死了。”长叹了一声,继续道,“那歌伎因是从小便被卖入了勾栏院中,也不知姓甚名何,因为小曲唱得极好,所以人选‘莺哥’这个浑称。在她年华最胜之时,本王接她入府,与她日夜纵欢,对她极为宠爱。后来她年纪渐大,窖颜渐老,本王又纳了新妾,就慢慢不去看望她。但本王的心中,却仍时时想念她,就如她初入王府一般。本王甚至给她派了两个丫头两个婆子一共四人侍奉她的饮食起居,后来哪一个歌伎还能有她这般待遇?后来听说她病死了,本王心中也十分伤心,命人将她厚葬…… ”常胜王皱起眉,越说越怒,“可就在前日,本王无意问与那执行葬礼的执事闲聊,才知道那莺哥根本不是生病而死,是被人用手掐住脖颈,括括勒死的。 那‘朝阳院’一直也只莺哥和那四个下人住在一处,余人根本见不到莺哥。她又是失宠已久,怎会招人恼恨?分明就是那四个下人台谋,将她括括掐死本王恼恨之极,想将那四人以杀人罪处死,那四人却一致口径,满天价的喊冤,说莺哥是被鬼上了身,自己把自己掐死。这不分明就是推脱之辞么?哪有人会自己将自己掐死?但她们四人死不认罪,本王便教你前来,看看是否有鬼,若是真有就罢了,若是没有,哼,本王非把她们腰斩弃市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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