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去驰援,到正月初九才回到余杭。
回到余杭他就来找季衡来了。
季衡是不收礼的,即使节庆也不收贺礼,他自然也不会破这个规矩送礼,但是什么都不带去给季衡探病也不好,他便在手里亲自提了一筐生蚝,大摇大摆进了巡抚府。
季衡这几天的确是病了,大约是前面有两三月没有来月潮,这春节期间他可以闲一点,心里刚放松下来,下面就开始哗啦啦来潮了。
当晚就染得褥子上一大片血,在他早上起床发现的时候,就皱眉一阵烦躁,处理了之后就赶紧让人叫了翁太医前来,翁太医自觉自己倒霉催的,好好的太医院医正,做起军医来也就罢了,季衡每次来月潮处理弄脏的衣物被褥等,也全是他的活。
季衡有着一种心理,平常忙累地像条狗他也不觉得什么,但是,只要一来月潮,他就自觉自己得了动弹不得的重病,非卧床不起不可。
于是,翁太医开始像个老妈子一样,亲自给季衡熬月潮期间吃的药,伺候他喝,又为他处理弄脏的褥子和衣物。
赵致礼提着那一筐生蚝来季衡的卧室时,季衡正靠坐在床上看各地奏报和密报,他下了东南,就派了奸细探子混入各海寇里面去打探情况,之前一直没有什么收获,现在趁着春节,这些探子倒是送回了些密报,季衡便看着这些在想事情。
外面仆役说赵大人前来探病时,季衡就抬起了头来,将手里的密报折起来放到了床里枕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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