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上我这来吃呗。”袁母说,“不都是一样吗?”
“你这儿离得太远了,万一赶上雨天雪天的,车也不好开。我卖卤味卖的挺好的,一个月也能赚四五千,妈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
袁母对向母一摊手:“你瞧瞧,你瞧瞧,每次提起他的工作都是这样。”
向母只好笑,她没想到袁母能跟儿子提起嘉丞,一点没有违和感,平常得跟谈及家人一样;更没想到袁一诺回护嘉丞也这般自然而然。她有些难为情,又有些欣慰,心情复杂得难以言表。
正当这时,院子外的红砖人行小路上,走来一个人,问道:“请问——这是向嘉丞的母亲家吗?”
这一句话问得几个人都抬起头来,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彬彬有礼地望着他们,手里提着水果篮和一大捧鲜花。
向母下意识地直起腰,她在记忆力搜索一阵,确定不认识这个晚辈,迟疑地问道:“你是……”
那人上前一步,颇有风度地自我介绍:“您好向阿姨,我是嘉丞的朋友,听说您病了,过来看您。我叫左天。”
49、吃醋
左天一说这话的时候,院子里几个人都愣住了。袁父袁母和向母面面相觑,袁一诺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他们都没听到向嘉丞提起过这么个名字,忽而巴拉地,人家就上门来了。中国人是最讲究分寸的,什么样位份的人该办什么样的事。朋友同事父母病了,能主动过来看望的,要么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要么就是有事相求,绝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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