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紊乱无比。
纪容慢慢走到她身前,身影罩上她,以一种异常认真的语气说道:“我知道妳这阵子不好受,但妳好不容易回我身边,从现在开始,除了我身旁,哪里我都不会让妳去……”
凌还不懂纪容话里什么意思,纪容已俯身堵上她嘴唇,扯开她衣物,而后强力占有她。
* * * *
下体再一次于纪容手中颤动释放欲望,凌全身赤裸侧坐纪容大腿上,双手环绕她脖颈,身子疲软地不住喘息,脸上还微微泛红。
她倚偎纪容,感受纪容拂在她皮肤的气息,心中顿生无限温情,不禁伸手一一抚摸纪容生得丽致姣好的眉、眼、鼻,然后再度贴上纪容尚且湿软红润的唇瓣。两人轻轻浅浅亲吻。
吻了一会,凌心里慢慢有了蠢蠢欲动的意念。
纪容和她莋爱从不脱衣,自第一次被纪容拒绝后,凌每回都得极力压抑自己碰触纪容的渴望。
她傍着纪容,感受那完整衣裳下凹凸起伏的躯体,哆嗦着鼓起勇气,颤手试图解开纪容领口钮釦,才解下两颗,手便被纪容轻轻抓下。
纪容看着她,沉默许久,最终面露苦笑道:“时间不早了,明天还得回医院复诊,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纪容小心把凌挪到床上,拿了药整理她愈合状况一直不理想的伤,替她穿上衣服,带她回她房间,一如往常拥她入睡。
凌在纪容牢固的拥抱里体温渐渐降了下来,胸口凉凉疼疼地。纪容怀抱不再能温暖她了。
凌在这份冷却中逐渐想通一些事。
她不晓得纪容今晚对她强烈的占有欲是从何而来。
但其实纪容搞错了她对她的情感,纪容以为的爱全部是错觉。
真爱一个人怎么会没有被所爱之人碰触的欲望?
* * * *
胸口枪伤在昨夜激烈性事里不小心又裂开渗血。
伤口这次恶化得很快,半夜凌身体就开始发起低烧,而后温度迅速窜高。
纪容喂她两次退烧药才勉强把热度压下来,在天白未亮之际紧急决定自行开车,带凌到医院就诊。
快速行驶的车里,凌强行打起精神,虽然头重脑热,嘴唇干裂,还是想跟纪容把话说清楚。
“……这次伤好了,请妳让我离开。”
纪容安静一晌,只专注凝视前方,双向车道暂无来车,她在山路一个拐口转了大弯,方安抚道:“妳别多想,只管把病养好再说。”
凌忍了忍,终究忍不住心里比什么都强烈的绝望,话没出口,眼眶一热,视线就全然模糊,眼泪扑簌不止。
她抽噎着,“容,没用的……我们这样是行不通的……” 既然无法爱她,又何苦硬留下她。
纪容没有回答,又拐了一个大弯,才转头看凌,还没说话,车身骤地传来轰然巨响。
两人被离心力猛力一扯,纷纷摔上车窗。
她们被人恶意拦腰撞上山壁,车体毁损严重,凹陷变形。
凌身陷副驾驶座及山壁之间动弹不得,纪容的头被破裂车窗划伤,血流不止。两人还没从剧烈受创的眩晕中回神,纪容那边的车门便被用力打开。
来人将纪容扯了出去,而后两声响亮的巴掌声旋即传进凌耳朵里。
“贱人,妳敢找人暗算我!”
武雄阴霾凶暴的脸,在凌模糊不清的视野里出现,旁边彷彿还稀稀落落站着几名手下。
纪容显然尚未由方才强烈撞击里恢复意识,立刻又遭武雄两下重击,顿时像断线玩偶被打得嘴角溅血,胸腔猛咳几下。
武雄从身后掏枪轻拍纪容脸颊,“妳很厉害嘛……这几年把我们逼得走投无路,不放我生路就算了,又联合别的道口搧动笑面虎杀我,弃车保帅……”
那枪转眼重重砸在纪容头上,“干!妳花样很多嘛!”
“……” 武雄朝倒下的纪容发狠踹了数脚,等终于解气,才蹲下抓起不停咳血的纪容。
“妳猜后来怎么样了?”
“……”
武雄阴恻恻笑了,脸上有种近似恐怖的顽皮,他慢慢靠近纪容,嘴贴她耳畔,压低声音道:“我先把笑面虎杀了,就像他叫我让人除掉严晋那老家伙一样。” 讲罢,武雄不可自抑放声大笑。
凌在车内见纪容有难,心急如焚,无奈头晕不已,加上安全带锁挤压变形,根本爬不出车身。
几个小弟正好往车里探了探。
“雄哥,车里还有一个人!”
而后凌就从钢板残坏的驾驶座被强拉出车。
由于车是朝纪容方向撞击,凌被安全带挡住,辅以纪容肉身保护,所以伤势并不重,只是受晃动力道牵连,身体又正在发烧,看来相当虚弱。
一被拉出车外,凌马上看清一行人面目。
武雄带了几个小弟,身旁还有装上行走辅助器的同佬,一路人分驾两部休旅车,一辆正与她们的车黏连山壁,一辆停于两台报废的车后方。
“瞧瞧这是谁……” 武雄一见她就如获至宝,“这不是妳这臭婊子的心肝宝贝吗?”
本来奄奄一息的纪容发现凌在他们手中,忽然激烈挣扎起来,像要与男人拼命,“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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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这章滴重点就素容婶不愿意让技巧弱弱滴小凌反攻,所以小凌又闹脾气鸟,唉,这中年大婶滴生活实在是…….还有就素武雄那个神经病和同佬这死胖子都还在,笑面虎虽然死鸟,但他家滴小黄已到纪容家蹭饭,所以安然无恙,请大家放心。
众:谁跟妳关心这个……= =
明日预告:
凌发狂咬上同佬抵在她下巴的手指。力道之大几乎可闻指骨细微断裂声,同佬痛得脸色发白,冷汗直流,一气之下拿枪指住凌眉心。
§ 98 § 危机
本来奄奄一息的纪容发现凌在他们手中,忽然激烈挣扎起来,像要与男人拼命,“放开她!”
“你们看看,果然是心肝宝贝吶!” 武雄心情愉悦对一干手下嘻嘻大笑,复回头看向纪容,抚慰道:“别急……这次是不是再比照四年前给我们兄弟干一干,大家都干爽了,我再考虑考虑……”
凌剎那有点不明白自己听到的话。回想多年前被俘时算得上平和的境况,未受凌虐的待遇,以及太过轻易的脱逃……
她从未细想这些枝微末节后面代表的意义。心脏剎时剧烈怦怦跳动,几乎要从胸口迸裂,脑袋嗡嗡作响。
“你胡说什么!” 纪容怒目瞪视武雄,咬牙切齿地。
武雄低头又笑了,一笑不可收拾,肩膀连连抖动,“先仔,你告诉这位小姐,她这个当婊子的妈有多厉害,让她知道我们有没有胡说。”
两个手下抓住凌,冰凉枪口抵她后脑。纪容胸口起伏,不得动弹。
同佬一拐一拐走到凌面前,手指勾她下巴,抬挤眉梁居高临下道:“几年前我们本来要干妳,那臭婊子硬要我们干她,我们无可奈何,既然她那么欠人插,我们只好当当好人,成全她。
“想不到她滋味还不错,不亏是专业被干的,我们十几个人照三餐轮班操她三天三夜,干得我们爽歪歪,简直像在极乐天堂。
“她可厉害了,下面那个洞除了供我们干,他妈还多功能,可以当烟灰缸!” 同佬动作夸张,神情匪夷所思,“不知道是给人捅久变松,还是什么,我们兄弟总共在里头捻熄了快足足有两包菸。
“我操,妳说她那里怎么能这么大?!专业当鸡的果然就是不一样!” 同佬说到此处,众人应景放声大笑。
“最令人佩服的,是她这样还是可以被干!
“没日没夜下来,我们操的人都快精尽人亡,妈的!她居然还没挂,妳说这是不是天生当鸡的命……啊啊啊!!!”
凌听得牙齿打颤,双眼通红,同佬还没说完,她便发狂咬上同佬抵在她下巴的手指。力道之大几乎可闻指骨细微断裂声。
同佬不停哀嚎,愤力掴凌几巴掌都没能从凌嘴里挣脱,反被凌咬得更紧,来往拉扯之下很快血肉模糊,皮骨分离。旁人忙拔住凌的嘴想办法分开两人,方法用尽皆无计可施。
同佬痛得脸色发白,冷汗直流,一气之下拿枪指住凌眉心。
“凌!快放开!”
纪容喝止同时,枪声大作。
空气凝结两秒之后,只见同佬遮挡凌的肥胖身躯轻微晃了晃,跟着向后踏了几步,下一瞬便仰天倒地。
卡在同佬眉毛中间的子弹还在冒烟。
两旁小弟怔怔对视,片刻才由梦里清醒般惊惑扫视周围。
凌也被吓坏了,她眉额黏上些许同佬喷溅的血,衣裳血迹斑斑,全然不知所措。
攻击不知从何而来,精准猝然。
武雄显然也感疑惑,尚未反应,一名小弟忽然惊慌失措用枪指着凌,吼叫道:“是不是妳这贱女人搞鬼?”
话声方落,半空枪声复又响起。
那名小弟运气没有同佬好,子弹打进后脑的高速冲击力,将小弟脸上贯出一个窟窿,脑浆不断由洞口四溢。
这下所有人都慌了,不约而同陆续往后方休旅车跑,几个手下忙把武雄架离现场。
武雄发疯似挣扎,手枪对准纪容,“放开我!我死也要拉纪容这老婊子陪葬!”
这次凌看见了。
上方弯道一辆急驶而来的黑色厢型车,大敞车门中间架着一把长射程狙击枪,枪后蹲伏一名黑衣女子。
扳机扣下同时,两发子弹便分别精准无误送进武雄左右膝盖里。
武雄双脚一瘫,两条腿霎时血流如注。小弟再无耽误,拼命把瘫痪的武雄拖入车内。
休旅车车门狼狈关上,引擎才发动,弯道厢型车已从后方逼近。
只见女子再度扣下扳机,仓皇驾离的休旅车后胎忽地一软,朝下山弯道严重打滑,车体接近九十度倾斜,转瞬半空翻飞。
女子蹲跪厢型车口,由腰际掏出短枪,厢型车越过翻飞车辆,利落转向,而后女子正对上方油箱,连击两枪。
子弹一颗穿破油箱,一颗补在滴落油液上。
空中倏地轰隆作响,光火大作,炎焰冲天。
熊熊烈焰吞噬飞下山谷的休旅车,着火的车在山壁翻了两翻,又传出一声巨响,火花四溅,震得山路微微晃动。
天方亮之际,宁静山区的偌大动静使往来稀疏车辆都停了下来,人群一个接一个下车观看。
凌奔向纪容,将她扶起。纪容脸上流着血,虽然遭到重击,意识仍在,她在凌扶持下,缓缓站了起来。
黑色厢型车依然停留现场,车上女子静静看着两人,和之前袭击她们是同一女。不知女子企图为何,凌与纪容都小心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