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宽大舒适的马车里,喝着香甜的木樨露,吃着可口的糕点,容悦不得不承认,跟着一位王爷,生活上的享受真是没得说。
穆远同样安闲地喝茶吃点心,他本就不是多话之人,丝毫没觉得长久的沉默有什么不妥,甚至,他很喜欢这种无言地陪伴。宫里长大的人,生活环境复杂艰险,从小奉行的是“言多必失”,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
眼看离渝南城越来越远,穆远终于开口:“这次回云都,恐怕要多待些日子。
“嗯。”容悦淡淡回应,没有丝毫的讶异或不满。
穆远挑挑眉,再次旧话重提:“不举行婚礼,我怕于姑娘的声誉有损。”
“无妨,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容悦的语气仍是平平。
刚刚她就在想,要不要给严谨去一封信,说明自己目前的处境?严谨是她唯一承认的未婚夫,她有义务解释自己的行为,可,怎么解释呢?以当前的社会标准,她早就失节于穆远,已经是不清不白之身,若真将二人相处的情形实话实说,严谨再喜欢她,也会打退堂鼓。
从内心深处来讲,她是舍不得严谨的,撇开感情不谈,单从现实的角度考量,严谨也是
比穆远更合适的夫婿人选。嫁给穆远是一次冒险,一场豪赌,弄得不好会尸骨无存;嫁给严谨,就算不能一生幸福,起码没有性命之忧。
“说得好!我就喜欢你这性子。”一语打破她的遐思,穆远笑得很是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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