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处伤口又开始发炎。哼唧兽焦急的团团转,拍开木屋的门,将花千骨放在地上想求男人救她,他却冷冷的从她身体上跨过去出门。
房子太小,哼唧兽进不去,可是外面又阴冷又潮湿,屋内有火总会好。这些日子,花千骨跟着它,吃的不是野果就是带血的生肉。哼唧兽总是嚼烂喂到嘴里,她麻木的努力吞咽着,不管是什么。
以前能烧手好菜的她现在连锅铲都举不动,以前最最贪吃的舌头喉咙全烧坏,不能说话,没有味觉。吃什么对她而言都无所谓,只要能活下去就好。
男人回来,见哼唧兽依旧睡在门口,木屋不大,它站起来几乎和木屋差不多。而花千骨被它放在屋内他的床上。他走进去,不悦的冷哼声,抬手便将她掀下床去,然后自己躺下睡。
哼唧兽怒视着他,身上的毛又竖立成钢针,冷静下来,还是把尾巴伸进木屋内,把花千骨卷好盖住,身体挡在门口堵风,然后趴下睡。
第二天男人醒来,看看花千骨又看看门口的哼唧兽,心头无端的郁闷烦躁起来。走到桌前喝口茶,拿出怀中的匕首小心的擦拭着。突然撩开袖子,露出一臂疤痕上的又一道道疤痕,仿佛不知道痛般,慢慢再割下刀。血的刺目的红色让他有片刻的失神,是的,他还活着的。
活着,就不能放弃希望。
骤然间,他青面兽样满是疤痕的脸上就有表情。不似往常的麻木和死沉,而是一种介于温柔和诡异间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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