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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法师叔和药奉师叔对待儿子的态度截然相反,一个严苛的过分,一个宽松的过分。
但从两人儿子的修为的角度来说,护法师叔的儿子年纪轻轻修为就高于嘉元师兄太多。
阿桃在护法堂外听过呼喊声,就去找外门弟子换了三壶酒去到清素院。
当初白袖真人让搬屋子时,阿桃让人给银月带话,她在清素院的床铺得保留下来,如今进了屋子,她床上的被褥依旧一尘不染,仿佛等着主人随时来临幸她。
银月不会在意她床铺是否整洁这些小事,给被褥念除尘咒应该是涟漪做的。
一直到了黄昏,阿桃才感应到银月的脚步声,她在屋内已经给三个杯酒斟满美酒,就等着她们回来共饮。
但回来的只是银月和疏影,阿桃望向她们身后,“涟漪呢?”
银月扯着嘴角笑了笑,“你走你回来时我都没见到你,这么多日未见不说这些丧气事。”
阿桃将酒杯推了推,“为什么这样说?”
银月不愿多谈,“让疏影告诉你吧!”
“涟漪代替她弟妹去浮苏塔伺候男人了,画骨派内门单灵根弟子在浮苏塔卖身,过不久浮苏塔就得多一位涟漪娘娘了。”
阿桃被酒呛了一口,“这又是为什么?你们怎么不拦着她。”
“呵!狗奴才要犯贱谁又拦得住。”疏影郁闷得一杯接着一杯。
“别喝了。”阿桃按下疏影倒酒的手,“你好好和我说说这事,她怎么就代替妹妹去浮苏塔,好歹也是画骨派弟子,她去了浮苏塔师叔们能饶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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