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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一郎像个幽怨地寡妇似的躺在地上睁开眼睛幽怨地看了一眼侯世贵:
“在下都要被指挥使灭满门了,指挥使就莫与在下说笑了。”
侯世贵不与他解释,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块锦衣卫的令牌丢在他跟前:
“曹一郎,从此你为锦衣卫暗桩,孔俊,与他说说当咱们锦衣卫暗桩的规矩。”
现在的锦衣卫暗桩,实在是不成器,侯世贵见这曹一郎颇有眼力界,心思也灵巧,还是个守捉郎。
而且又有抄家灭族的把柄在自己手上,正是做暗桩的好人选。
就在孔俊与他说着做锦衣卫暗桩的规矩时。
曹一郎拿起令牌仔细端详了起来。
这令牌正面写着锦衣卫三字,背面则写着暗桩两字。
看着看着,曹一郎就没忍住哭了出来。
正所谓,生死之间有大恐惧。
更何况这曹一郎刚刚还以为自己全家老小都要跟着自己一起共赴黄泉。
没成想,峰回路转之下,不仅自己和人家能保得性命,就是自己这河安县守捉郎的官职也能保住。
一念生死间,曹一郎再也守不住心神,像个孩子似的抱着那块令牌哭了起来。
侯世贵见他模样,知道这厮日后绝对会是锦衣卫的一个好暗桩,便转头对鲁兴安道:
“帮他包扎一下伤口吧,若他腿上那血再流下去,那腿是要不得了。”
鲁兴安卧病在床小半年,别的什么也没学会,就是包扎伤口这一技巧,足以比得上许多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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