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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休走后不久,酒肆外的招旗被夜风撩起,瑟瑟作响。经过刚才那一幕,酒肆众人虽并未感觉奇怪,但也陆陆续续开始结账走人。酒肆小二没精打采打着呵欠,收拾着一片狼藉的酒桌,时不时被掌柜的数落两句,嘴里骂骂咧咧,但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掌柜的算盘打的啪啪作响,在已经临近子时的清冷街上,显得格外刺耳。酒肆外被罗休掐断了脖子那人依旧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没有人来收拾残局。打更的老头路过,也只是瞄了几眼,便绕开走了。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也被吹散在风里。
这么平白无奇的夜,因为多了一具无名尸体显得有些诡异起来,他是谁的儿子,又是谁的父亲,或是谁的丈夫,无人关心。酒肆掌柜此时只想知道,谁会来收拾,免得影响明天的生意,酒肆小二则盘算着,掌柜会不会去三里胡同,敲响棺材铺老板的门,再仍点钱给自己,帮这人制版口薄棺。
初春的夜有些让人发寒,酒肆掌柜等的有些不耐烦了,酒肆小二也聋拉着脑袋打着哈欠,正要站起来的时候,突然走进来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好看的女人。小二扑腾一下直立起了身子,笑嘻嘻地对来客说道,“已这般光景,客官可是要讨碗酒喝?”那女子看也不看酒肆小二,径直走到掌柜面前,丢下一锭银钱说,“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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