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渊陷入了沉默，他双手交握搭在桌上，双眼微微眯起，略带审视的目光在季风烟的身上扫过，让人分不清他的喜怒。

过了许久之后，叶渊才缓缓松开交握的双手，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道。

“季风烟，说实话，我在季家教导了那么孩童，其中季家人的天资最为优秀，所以当初在你被送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对你也是充满了期待，可是我用了大半年的时间，也没有看到任何的效果，莫要说你的兄长季慕白了，便是与你同期的那些外姓的孩子，也比你要出色的多，而你更是无法抵挡外界的压力，选择了逃避。”

“一个天资不足，且心性不坚定的人，即便是花费在多的精力去培养，也绝对不会成为一名优秀的职业者，所以我当初没有执着下去，没有去管一个连自己都放弃了自己的人。实际而言，季风烟我对那时候的你很失望。你身于季家，又有着一名守护圣龙帝国安危的伟大父亲，可是在你身上，我看不到任何一点与季陨相似的地方。”叶渊深邃的目光落在季风烟的身上，丝毫没有遮掩眼底的锐利。

“季陨强大而坚定，而你却懦弱无能。”

季风烟静默不语，只是无声的听着叶渊将当年对待原主的心思全部都说了出来。

叶渊说的毫不留情，可是

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实的。

当年的季风烟，可不就是这么一个怒其不争，爱其不幸的可怜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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