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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穆暗笑听顾孝讲的时候，只是觉得杨泰被冤枉的不轻。

这会儿，听他本人一讲，她突然觉得杨泰还真是够可怜的，从而，她也更能理解杨泰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不过，现在让她最好奇最在意的还是他的脸。

“那个，你的脸为什么没有毁容的迹象啊？”

“有一种妖术可以让毁容的脸恢复，不过容貌会改变，所以，我就这样了。”

杨泰自知现在的容貌并不好看，因为曾经辉煌过的关系，他期待被人好看，但是，一直没有人过。

穆暗笑可以是，这么久一来，第一个他好看的神仙。

“是这样啊。”穆暗笑点头，又想了想问：“你就那样忍了她们十年？”

“我带着毁容的脸，忍了她们十年，这来，也是很可笑对不对。”

“你这期间，为什么不用妖术离开？”

“如果我一旦用了妖术，不就被你们发现了吗？”

听杨泰这话，穆暗笑突然想到，那几年，界的仙女，因为贪恋凡尘，铸成大错。

于是，界便在那时，定下了一条仙与人，妖与人不得有任何接触的规矩，如若有接触，那仙和妖便要被抓入牢，受最严厉的酷刑。

不过，那条规矩在某一年已经废了。

界规矩千千条，每一条变就变，对此，穆暗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也是。”她点头。

随即，杨泰侧身看了一眼那些妖魂，：“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坏人，也没有绝对的好人，妖也是如此，我们修成人形，也只是想和人类好好的相处，但，他们好像并不待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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