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色的血喷涌而出，萧平凡的脸色瞬间变得异常苍白难看。尽管如此，他还是咬紧了牙根，伸手抓住季真曲的手。

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什么，季真曲整个人呆滞住。看来，他似乎不是有心的。

现在，萧平凡可以很肯定，这一切都是那个洋娃娃。

“不用理我，快点毁了那个洋娃娃！”萧平凡阻止魏寻诚和阎曜救自己，反而下达指示，让他们去毁掉那个污秽不堪的洋娃娃。

没办法，想要让季真曲停止他的疯狂，就必须毁掉那个洋娃娃。

更何况……

现在的季真曲是如此的悲伤、绝望。他的眼神疯狂却依然保持一丝清明。他的眼底深处，带着的歉意是如此的显明。

“再这样下去的话……你会失血过多而死的啊。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神族之体。”何音御叹息地说道，一只手不知何时伸了过来。

一听见这语气，萧平凡也只能无奈，但他绝对会乖乖听话。所以他让何音御轻轻握住季真曲依然颤抖不已冰冷的手，然后再小心翼翼地将他的手连同菜刀移开。

鲜红色的血竟然离奇消失，让何音御有些愣了。其实萧平凡很想解释自己根本没什么，但是何音御沉睡的意识太过担心而跑出来，害他来不及解释。

季真曲根本杀不了任何的人。

他只不过是一个亡灵，所以杀不了人。好吧，或许他杀得了人，但他绝对杀不了神族或魔族或妖怪们抑或孤魂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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