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真的吗？”

偌大的办公室里，翻看着手中的资料，慕晨枫的脸色越来越沉。

如果这上面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突然发现其实这六年来，他始终都没有认真地看清过张依依。

“千真万确”

窗前，柳成旭静静的站在那里，那张娃娃似的脸上是鲜有的冷凝。

“她……现在人在哪里？”

深深的吸进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来，慕晨枫沉声问道，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状。

“不知道，这些天她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那天晚上没有人再见过她。”

柳成旭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也就是他不解的地方。依他对张依依的了解，别说是慕晨枫不信，就是他刚刚看到这份资料的时候也是质疑的，可是事实胜于雄辩，他也无话可说。

“是吗？”

低低的应了一声，慕晨枫的眉头紧紧的攒成了一团。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对你说？”

看着他，柳成旭犹犹豫豫的说了一句。

这件事他在心里掂量了很久，可是直到现在他仍然不太确定是说还是不说。

“就是……那个小宝。”

“小宝怎么了？”

抬头看着他，慕晨枫顺手拿起了一支烟，点燃，然后深吸了一口。

“那个……他……”

说到这里，柳成旭突然顿住了，因为他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

如果他说了，就等于把慕晨枫的自尊直接踩在了脚底下，可是如果他不说，事后被慕晨枫知道了，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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