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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脸色发黑，不是大家考得不好，而是大家考得太好了，好的有点出乎马力的意料，某几张卷子甚至连出错的地方也一样。

更让人无语的是，那几张卷子考出的分数也一模一样，竟然还有个人考了满分。

搞毛啊！

马力的脸色很难看，这就是自己费尽心思为了刁难他们所出的考题？难道自己的智商就如此无下限，想刁难几个人都如此困难？

董博士显然也看出了什么端倪，神情复杂地看了下面的‘学生们’一眼，这就是自己之前认为的好学生？见过作弊的学生，没见过整班学生集体作弊的，他做梦也没想到掌门级别的人也干这事。

“马大，已经好了。”董博士起身对一旁盯着卷子发呆的马力说了声。

马力却在走神，他能爬到这个位置也不是吃素，脑中的思路渐渐清晰起来，在想问题出在哪里。

考题是他一手操办的，一直到密封都没有假任何人的手，在自己手上泄题的可能性很小，唯一最大的可能便是鲍秘书从自己手上要走的那张考卷。

想到这里，马力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感情自己做了回恶人，鲍秘书则是那个老好人，也不知道苏园意欲何为？

他有所不知的是，鲍秘书也没做老好人，把做老好人的机会给了杨辰。

见老大在走神，连董博士说话都没听见。

一旁的宋飞立刻小声提醒了句，“马大，考分出来了，可以公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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