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还是抬起手,把手掌按在他流血的心口,充沛的灵力从她掌心溢出。一刹那之间,周身筋骨如经烈火烧灼,皮肉吱吱焦响,向内塌陷收缩。少年发出骇人的惨叫,哆哆嗦嗦的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少女漠然了站直了身体,抬起手喝了一口酒,把金樽丢在了他的身侧:“若有哪天,你活明白了,带上那只金斛,来见我。”
那是灵初次见到沧溟。
之前他见过一些人,之后自然见过更多,沧溟只不过是其中寻常的一个——有人比她更强悍,有人比她更偏执,也有人比她更恣情纵情。然而所有那些人的面容,都不及她鲜明深刻。
灵至今也不明白其中原因。
就好像第一次将一个人看到,第一次将一个人听到,第一次触及一个人的体温。就好像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存在着。
……
五年后,沧溟杀了沧幽,压下众多反叛的长老宗族,成为城里最年轻的大祭司。
那一年,城内一直飘散着血的腥味。
而她的身边,自始至终跟着一名带着面具的青年,那些叛乱的叛徒,全部由他亲自处决,一滴血腥味都没有沾染过大祭司纤长白皙的指尖。
*
这便是大祭司沧溟与七杀祭司灵年少相逢的始末。
……
这场戏比燕秉想象的要结束的早。
他一直觉得,沧溟年少时候的放浪形骸和成年以后的锐利稳重,不仅是要相辅相成,而且要割裂的清楚明白。
演好一种性格容易,但是同时要入两种性格情趣,那么短时间内,恐怕很难调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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