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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里嗡的一下，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在发生着某种变化，心脏跳动的声音，清晰可见，外面的声音，什么都听不到了，四周的一切，好像变得很慢，时间好像禁止了一般。

厄尔我的体内，巨大的轰鸣声，一阵又一阵，清晰的传递了出来，脑袋里，空空的，好像白纸一样，断问天已经举起了手，他在狂笑着，而我的目光里，只有兰若曦那一双，如夜空般，深邃漆黑的眼眸，透着一股希望。

“这样就够了，这样就好……”

我缓缓的站了起来，身上冒出了阵阵的白色烟尘，那些伤口，正在一点点的恢复着。

“张清源，你觉得，人是什么？明明很弱小，明明面对这些个恶鬼，毫无作为，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觉得，人是什么？”

我最后处露出了一个微笑，而我现在，似乎也渐渐的明白了，对于内心里的这个声音，所问我的，我也有了答案。

“是啊，人，本来就是弱小的，正因为弱小，所以不甘，不为什么，因为，是人啊！”

“哈哈哈，你终于理解了么？身为人的觉悟，一直以来，都想要依靠着鬼呢，张清源，这一点，我可十分的不爽呢，告诉我，你是什么？”

我站起身来，低着头，而后仰起了头，大声的喊了起来。

“我是人啊……”

“吾身为人，心为剑，阅尽无数鬼怪，不可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人常之境，天地为明，心怒为焱，动者无惧四方，人为本，心为能，涅御重盘，心志为剑，吾身为剑，斩尽鬼怪，人道初开，其名为凰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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