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孤鹜如今的神色，活脱脱像是她之前狠狠地抛弃过他，从而选择了乔泽。

而他来，就是固执地要一个说法。

但怎么可能呢。

如果染柒知道有两个灵魂碎片，肯定不会让他们碰面的，也不会选择其中一个。

那么，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且，乔泽对孤鹜的态度...

阴冷至极。

不像是面对着情敌，倒像是...仇人。

染柒没有记忆，也只能实话实说，“我忘了所有事。”她顿了顿，看向他，平静道，“其中也包括你。”

说实话，染柒第一眼看到孤鹜，心底就很不舒服，却又说不出来。

若是孤鹜真的是被她抛弃，那她为什么看到他，第一反应不是愧疚，反而，还觉得...恶心......

孤鹜就这么看着她，似乎在审视着她这话的真实性，眼眸很冷，面色却无端平静，让人看不出他此时的真正情绪。

片刻，他眸内暗含嘲讽，看着她，沉声嗤笑道，“忘了我却没忘掉乔泽？”

不待染柒回答，孤鹜在那顾自说道，“你自小体弱多病，你父母曾经给你的魂魄连结过回生咒。你死了，转世依旧会有原来完整的记忆。现在你跟我说，你忘了我，忘了所有事，却根本没忘记乔泽，还在他身边呆了那么久，你以为我会信？”

染柒脸色也冷了下来，“爱信不信。”

孤鹜神色彻底沉了下来，他冷冷道，“你和乔泽那小人苟合，是你先对不起我！背叛了我，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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