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砚和来不及整理的纸包药材如漫天花雨洒了一地。
余医仁握紧了拳,手背上青筋暴起,两只眼睛里雷火闪动,死死盯着静立在自己面前的肖倾宇,表情极其可怕。
“我早就该知道了,我早该在你比少帅早清醒时就觉得不对了,你那底子根本比不上少帅硬朗,再加上许多伤都是内伤,西医基本医治无望,怎么说也不应该比少帅早醒过来……我早该
发现不对的,我他妈一早就该把这件事告诉给少帅!!我他妈就是个傻子……”
他又愧又悔,语速极快声音听起来含糊不清:“你根本就不是比少帅恢复得快,你压根就是被活活疼醒的,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瞒过那帮蛀虫派来的眼线……”
余医仁只觉心里一痛,仿佛有一根针刹时间扎进了心脏最脆弱最柔软的腹地,浑身哆嗦得说不出话来,哆嗦到,连喉咙像被酸涩的硬块给堵住了:“公子你……是被疼醒的吧?”
伤痛还在其次,最致命的是伤重下又在冰天雪地中亡命奔走,风寒入肺沉疴难返,从此落下病根。
生性畏寒的他怕是再也不能在冬天漫步出游临风而立沾染一丝寒凉。
肖倾宇从此再也无缘东北冰灯。
火盆里的木炭烧得发红,奇特的焦炭味混杂着茶叶的清香,竟隐隐有种让人沉溺的勾魂摄魄。
隐约听见有个童稚的声音在耳边笑道:“干脆你跟我去东北吧!我们那儿冬天的冰灯可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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