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最近的行为惹人疑窦,不是你一反常态,谁敢往那方面靠。”
谢云书沉默了片刻。“还有谁在说。”
“很多,私底下闲言碎语还有更难听的,说指日可见你休妻。”谢飞澜故意说得稍稍夸张。确有风言,多半皆当茶余饭后的谈笑,君翩跹闭居深苑护卫重重,加之两人鰜鲽情深有目共睹,稍有脑子的都不会信。
“哪一房传出来。”俊目冰寒,已然动了真怒。
谢飞澜回避了追问。“不管何处而始,三哥恢复,流言自不攻而破。”
对峙了许久,谢云书消散了怒气,只余疲倦的怆然。
“说的对,全是我的错。我……”俊逸的脸庞再掩不住深埋的恐惧。
谢飞澜几疑看错。“你……怕?”
见兄长没有反驳,愈加愕然。“怕什么,她都不怕你怕?”
“你错了。”满腹难以名状的苦涩,化作无人听懂的低喃。“她从来不怕任何事,怕的人……永远是我。”
莹白的肌肤在微光下犹如软玉,清秀分明的眉呈优美的弧形,尾端有力的弯曲,隐约昭示执拗刚烈的性情。浓密的长睫遮去了灵动的眼,它总是显现出温暖与冰冷,慧黠与无情等截然迥异的神色。他知道她的外表有多坚硬,也清楚内底又是多么柔软。
矛盾的,教人又恨又爱的……
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合,睡得很安祥,为了让她更好的休养,近期的方子加入了宁神药材,也因此,他能在深夜触碰,不怕惊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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