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界，宋飞还是喜欢叫慕灵为通河，叫着这个名字，似乎就觉得两人的关系会更近一些。

同样的，慕灵也喜欢宋飞这样叫她。

妖帝陨落之后，通河对宋飞少了几分敬畏，却多了几分的依赖，两人变得亲密了很多。

此刻听到宋飞叫自己，通河一言未发地从宋飞的背后走出，走到宋飞的身边坐下，双腿垂在高塔的边缘，自顾地拿出一壶酒仰了一大口。

就心里的苦来说，宋飞刚才的那首词装逼成分大于他的感触，不过却恰恰说到了通河的心中，让通河满腔的恩怨柔情在这一首词下沸腾，心中的万千愁怨无法述说，想要用酒去浇灭。

“咕咚咕咚。”通河大口的喝着酒，也不知道喝了几斤，看到这一幕后，宋飞也没有说话，同样的仰头大喝，用陪伴来述说最真实的柔情。

好一会儿后，饮酒声停止，通河道：“没想到你一个只会杀人的魔王，竟然也会说出那般动人的诗句。”

宋飞望着远方，轻声道：“若可以，我真希望放弃眼前的地位，泛舟江湖，做一个无忧无虑的侠客，嗯去凡间一家杂货店也不错，可惜啊，我必须要用剑去染血，才能活下去，魔界如此，仙界如此，人间，其实也是这样。恩远不止，三界就难有净土。”

通河道：“你要净土，西方极乐世界便是净土。”

宋飞点头道：“西方倒真是一净土，佛陀的世界也充斥着许多快乐，可惜终究不是我的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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