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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苏凡收下了自己的谢礼，虽然那个已经破损的不成样子的储物袋，也算不上是谢礼，但是，温书雪还是觉得自己内心的心虚，多多少少少了一些。

她实在是没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了，而且，虽然对方是个男人，但是长得比自己还要好看，让她忍不住感觉到自行惭愧。

要不然的话，她就厚着脸皮说一句，大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了。

——不过苏凡给她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尤其是，对方随随便便就随手甩出来一瓶养魂丹，这么财大气粗的操作，加上对方一看就非常深奥的气质……

温书雪在心里想，虽然苏凡年纪看起来应该很青涩，但是，有些驻颜有方的老妖怪，也能够保持这样的体态。

说不定对方就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前辈呢……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确实是猜对了。

温书雪站在苏凡的旁边，她比苏凡足足要矮了一个头，看着延伸到前方，似乎是一望无际的黄土路，心里感觉有些惴惴不安。

“前辈……”她不再开口闭口称呼恩人，而是直接恭恭敬敬的称呼前辈。

“怎么？”苏凡侧头看去。

温书雪觉得自己非常卑鄙，略微有些道德绑架的嫌疑，可是真的让她按捺住内心的话说不吐露出来，对她自己也是一种煎熬。

所以犹豫再三，温书雪最终还是决定，把自己内心的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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