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登天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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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黄土掩去逝去的生命，方小禅在她的墓前喃喃呓语。“但愿吧，说到底，我也是一样的不悔，大不了最后我陪你作伴。”

“想死也要公子同意。”翼知不道何时站在她的身后。

真是傻，为了苏青染背叛公子。

“我会去见公子，不过翼，你不能动苏云风。”

“现在的你，可不是我的对手。”他同时也注意到方小禅从不离身的短刀意外的不在了。“连活命的武器都留给他了，你真的认为他能胜过公子？！”

“翼，你的头疼好些了没有？”方小禅淡然一笑，转身一句询问着。

翼对她的问题似乎没有想到，神情有些不自然，接着冷哼了一声，“你和那个人一样，都想妄自改变我的记忆。休想！”

外表的坚定，还是不能抵抗出内心深处溢出的未知的恐惧，他试图忘却，还是深陷。苏青染对他做的一切，只是在扰乱自己的心智。

而方小禅，是他的合谋，一定是这样！

因为只有这样的解释，在他看来可以安抚自己的不安。

手指一动，长剑抵在方小禅的脖颈旁，半是威胁的喝斥着。

“你怕什么？”方小禅静静的看着他，舒展开的五官中，还带着昔日的影响。同第一次雪地中见到他，翼似乎变的不太一样。

从前他的眼中，看不到任何一丝的变化，就连语气都鲜有现在的多。

他的记忆应该是公子给予的，通通的都不是真实的。她听苏云风说过，在治疗中，翼似乎再抗拒着什么，接着这股外力，苏云风不知该从哪里下手为他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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