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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了?”
徐闲叼着草根悠悠地看着湖面,已经过了良久还是没有人影浮出水面。
“不会死的,那蛮族的祭司可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马有粮正在胡杨树上刮着树脂小心翼翼的放入贴身的盒中,这玩意功效很多除了治牙疼外还能清热解毒在这戈壁滩上有备无患,对于那祭司的事没有太过担心。
“马叔你说这呼尔部落的凶刀,当真有诅咒?”
徐闲莫名的想起蛮族部落那牛面人身背身双翼的图腾柱和那拓拔部落癫狂的老祭司。
“殿下是有大气运加身之人,区区诅咒何足挂齿。”
马有粮咧嘴一笑毫不在意。
“何况如今我大乾立国,殿下您又是我大乾国的太子殿下,冥冥之中自然有气运降下。”
“或许吧。”
徐闲微微有些愣神,有些意外这方世界的气运之说,在古籍中还有剑斩龙脉断一国气运的传说,不过却没有太过深思,因为那些实在太过遥远,至少目前不是自己该去想深究的。
湖底,
祭司怀中抱着凶刀有冷意透体,
四肢百骸在秘法的摧动下有暖意流过,
整个人眸子已经变得猩红一片,
方才抵挡住这刀身的寒意。
“哗啦……”
借助那股子反震力整个人跃出了水面摔到了岸边的水草处,浑身湿漉漉的布衣被湖水打湿贴上干瘦的身子上,秘法用过后遗症出来了,那祭司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如同虾米一般颤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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