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真正见到他们母子,慕婳才明白当皇帝足以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方才厂卫所说有有点惨还算是客气的说辞。
慕婳的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明亮清澈的眸子氤氲起一层莫名的情绪,她从来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当年为得到敌军的情报也曾狠狠的审讯过,手上更是沾染数不清的鲜血,对他们母子说不上同情,她本能不愿继续看下去。
长青一把握住不肯再前行的慕婳,对一向恩怨分明的徒弟来说,眼前的一切会让她不舒服。
到底他们曾是她誓死守护的至亲,即便他们用自己的无耻卑鄙证明她的誓言有多可笑,她也不会像皇上,像他一般那么痛恨这两人。
也许这就是男人同女子的区别?
慕婳再狠辣始终有自己的底线,而他们却是没有下限的,只有折磨沐国公母子才能缓解他们心中的痛楚和内疚,他们母子越惨,他们越容易得到心灵的慰藉,再面对慕婳时,他会好过上许多。
长青拽着慕婳向前走,在牢房门口,在他的示意下,厂卫打开门锁,走进牢房,将瘫软在地,浑身染血的两人身上的刑具除除去,本就体弱的青年已经陷入昏迷,如同死掉一般没有任何的意志,只是他的肌肉时不时会跳动两下,证明他还有微弱的呼吸。
沐国公夫人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见到面前的厂卫,下意识缩了缩身子,眼里浮现惊恐,干裂的嘴唇轻轻蠕动,“饶了我,我错了,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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