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再见她!”连儒良坚持。
“先见她!”连尘的声音放低沉。也坚持。
楚安若并不知道外面的一切,但是她知道。她落在连儒良手里,那么她的价值就是用来对付连尘。
至于怎么对付,楚安若想过几种可能,她也想过连尘会不会来的问题,只是说真话,她没有把握他会来。他们的爱情,好像有些,奇怪,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就好像她楚安若对他连尘的感情,说有也有,说没有,好像也没有爱情的那种激情期待。
也许在她失忆前一切都是好的,激情满满的,但是失忆后的她,再努力,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少了什么呢?或许是一种甜蜜踏实的味道!或者是心动的味道!具体楚安若也说不好。
“啊啊啊!”一名本地哑巴妇人用手势打断了楚安若的发呆。这名妇人是照顾楚安若饮食起居的,刚开始的时候俩人并不交谈,一直到有一次妇人很伤心难过,楚安若试着用手势问她,她怎么了?
两人的语言是不通的,但是聋哑人的手势语却是相通的,楚安若曾因为家里的几个孩子而去资助过别的残疾儿童,也是那个时候,她有学手语。
手语相通的她们就在楚安若的连续追问下,慢慢的有了交流,妇人告诉她,她的小儿子得了痢疾,没有医生肯治,恐怕是不行了。她虽然有有四个儿子,但没一个也是一样要了她的命啊。
妇人想,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是不会懂她身为人母的痛的。
偏偏,楚安若却觉得,自己懂那种痛,就仿佛,她经历过。只是,因为想不起来以往的事情,楚安若也就只觉得自己的感觉奇怪可笑。
然后是楚安若告诉了妇女她是学习医术的,要妇女将孩子的情况告诉她,也许她能帮忙。妇女也是没有了希望,听出安若如此说,就等于死前抓了救命的稻草,自然将自己儿子的情况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楚安若就告诉她,先用鸡内金烤焦加白糖一起食用,再辅用大蒜烧熟食用,过些时日,自然就好。
妇人见都是最普通的东西,也就想了法子将消息递了出去,过了几天,她告诉楚安若,她儿子的痢疾好了。也从那起,妇人对楚安若极好,这里的一些事情,妇人也会对楚安若讲讲。
此刻妇人就告诉楚安若,有位黑头发黄皮肤的男人来了,还杀了个人。
“是吗?又是抓来要赎金的?”楚安若懒洋洋的问,连儒良的钱财来源的一部分就是这个途径。抓那些有钱的主然后要求对方的家人支付赎金。
妇人摆摆手,比划着说她看着不像,因为是那个黑头发的人杀了个当兵的。
楚安若就惊讶的挑了下眉头。
因为妇人知道的也不多,话题也就此打住,她开始收拾房间,楚安若则是站到带铁栏的窗子边上,看着外头的风景。
一直到她房间的门再一次的被打开来,有个低沉的声音充满了欢喜的唤她,“安若!”。
楚安若才又回了头。
这一眼,她就看到了连尘。
冷峻的外表下,她看到的是他温柔带笑的眼神。
妇人走开,连尘就上前拥抱住了楚安若,他什么话也没有多说,只是拥抱,紧实的,有力的拥抱。
而楚安若就只要被他抱在怀中,感觉到的,也是前所未有的安全、温暖和踏实。
她一直悬着的心,在被他拥抱住的瞬间,就落进了原来的位置。
楚安若心里叹息,她一直觉得她是不够喜欢他的,她对他的爱有些勉强的成分在里面,是以为他们之前是情侣,所以他们现在也要相爱。
她一直是在努力的爱。
直到现在,直到此刻在个地方他拥抱住她,楚安若才清楚的意识到,她对他,是有爱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对他,是有依赖和期待的。
就像她不敢想他会不会来,但是实际上,她也是期待他能来的啊!
只要她在,她就真的可以不那么坚强勇敢,可以放松起来了。
这般想着,楚安若回抱住了连尘。
这般拥抱有数分钟的时间,然后是连尘在楚安若的耳边说,“你在这里等我,我等一下就回来!”
“好!”楚安若没有多问一句,松了手,很自然的帮连尘拉了拉衣领子,然后是一句,“我等你!”
连尘就在楚安若的额头烙印了一吻,转身离开去了。
人他确定安全,那么连儒良要的东西,也要有个交代了。
等连尘离开,妇人就又来到了房间里,她看到楚安若嘴角有笑意,就问她,来的是不是他的男人?
“是的,我的男人!”楚安若唇角扬了微笑,点头。
“他肯到这里来,就是拿你当命了,姑娘,你的福气真好啊!”妇人用手语说道。
楚安若又笑了,她也觉得是。尤其是在知道king是怎么样的地方后连尘依旧出现在了这里,楚安若肯定呢,他对她,是真的很好很好的。
连尘再回来的时候就是傍晚了,他还推来了很丰盛的晚餐。等他进来,,房间的门就被反锁了,也就是说,连尘的身份,如今也就是一“囚犯”。
“来,一起吃晚饭,我饿了!”连尘微微笑着,将推车上的东西方到小方桌上。
楚安若也面带微笑,伸手帮着将食物摆放好。
然后两人面对面而坐,肉菜水果都分了分,吃一口,对望一眼,笑一笑。
仿佛这里并不是囚禁的居所,而是来旅游的醒级酒店。
楚安若一直晚上是吃的比较少的,但是今天,她吃到撑。不是东西有多么美味,而是连尘看着吃的津津有味的。她也不愿意扫兴了。
吃完,因为撑,楚安若就教连尘一起打了一套类似五禽戏的拳,等肚子舒服一些了,俩人就很自然的拥抱着,靠到了床上。
连尘的下巴轻轻压磨着楚安若的发,楚安若就窝在连尘的怀里,她拿着连尘的手,在他的手心里一笔一划的写着。她写一阵子,然后连尘拿过楚安若的手,在她的手心里也写一阵子。
这是在做交谈,语言怕被偷听,这般交谈就不怕了。
连尘告诉楚安若,他会带她平安离开的。L
☆、第157节 生死相依(1)
连尘也就成了连儒良的囚犯。
连儒良要的东西很明确---钱!当年秦方正的资产是非常丰厚的,连儒良作为秦家长孙,清楚的知道他爷爷的钱究竟有多少。那些钱如今自然都落在了连家手上。
连儒良不是傻子,报仇那样的事情,也要等利益先满足了再说,以命搏命的傻事情,他是不会做的。若直接目的就是报仇,连尘一踏足king的领导,连儒良就可以讲他射杀了。但是他没有,所以他求的不是报仇,至少首要目的绝对不是报仇。
连尘敢来,就是对连儒良的心理和所求有了一定的分析和了解的。他不是莽夫,不会事情不过脑子就来送死。如果真是那样的傻子,楚安若也是不会喜欢这样的莽夫的。
如今,通过他们手心里互相写字的交谈,楚安若已经大致知道连尘的计划了。
只是计划往往也会有差错的时候,比如说,计划里,在第三天的时候,连儒良应该接到来自连云重的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的消息回应了,当然不是真的连云重,是连尘来之前就安排好的另外一个人。
但真到了这第三天,连云重那边的消息却不曾来,确切的说,连尘安排的人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所以在第四天,连儒良就不那么客气了,他不会杀了连尘,但是要伤他却是绝对能做到的。
连尘被这里的军人一顿暴打,因为连儒良的人那楚安若作威胁,所以连尘即便是双手自由的,他也只能站在哪里当肉盾,只能微笑着,不能有任何的反抗。
那一刻。连尘的痛和爱,楚安若是真切的都感觉到了。但被扣住的楚安若没有哇哇大叫,也没有哭泣。她只是双手交握着,看着连尘。
不哭不叫。不是她不害怕不心疼,而是她懂连尘需要的她怎么样的姿态。
连尘被打到遍体凌伤后才被人带会房间,楚安若立刻的用一切所能为她捏筋揉脉,以保证他的体内没有血淤,但外伤,没有药物,她是无能为力的。那个哑巴妇人看着不忍心,但是带药品那样的事情。她到底也是不敢的,就是楚安若求她,她也拒绝了。
楚安若到也不怪妇人,她明白,妇人是真的怕被发现后的结果的。
楚安若就默默的坐到连尘的身边,安静的看着他。
“很疼,但是不要紧的!”连尘手握住楚安若的手,眉眼里流露出笑意来,“你也别怕,总归。我在你身边,我们在一起的!”
“我不怕!”楚安若摇摇头,反握了连尘的手。紧紧的。
“计划出问题了,可惜我人在这里,后面的事情一旦和原定的计划不一样,我就没有办法掌控了!”连尘伸出另外一只手,轻抚上了楚安若的脸。计划有变,最焦躁的莫过于他自己了,他不想要楚安若出事,一点都不想。
“对不起!”连尘压住心里躁动,看着楚安若。道歉着。他道歉他不能强大的保护好她。
而他作为男人,是应该强大的保护好自己的女人的。
“傻子!”楚安若的脸在连尘的手心里一蹭。嘴巴一扁,然后笑了起来。“虽然有的话很恶心,但说出来其实也不错,因为是我真实的想法。”说到这里,楚安若竟是上床躺到了连尘的身边,她拥抱住他,然后轻轻的说道,“嗳,你知道吗,其实,我也是害怕的,但是万一......能跟你一起,其实我也很开心的。有你在,我觉得,很踏实,什么也不怕了!”
连尘的心湖里,仿佛落进了一朵花,那朵花打开的涟漪波满了他全身。那些被打的疼痛,跟他此刻心田里的快乐比较起来,也就不算什么了。
所以连尘转了身,也侧着拥抱住了楚安若,即便楚安若让他别动小心,他也依旧这样做了。
四目相对,有**的气息在舞蹈。
然后很自然的,楚安若闭上了眼,连尘则是亲吻上了楚安若的唇。
很甜!
浅浅长长的接吻后,两人的舌唇才又分开来。双眼却依恋的对望着。
“什么感觉?”连尘问。
“像我第一次吃巧克力的感觉,甜,滑!”楚安若道,说话的时候原本就红的脸更加的红了,“你呢?”
“像我小时候坐秋千荡的更高的时候,害怕,紧张又期待兴奋!”连尘也道,形容完,他的目光又落在楚安若的唇上,“再让我感觉一下!”然后也不等楚安若同意不同意,又是一个吻落了上去。
这是一个绵长的吻,也是一个令俩人骚动的吻,若不是环境不对,身份不对,也许他们会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的。
如今,也只能在喘息里,用绵软糯软的亲吻来表达他们之间的爱意。
第二天,依旧没有什么消息,连尘受到的打比第一次的时间长了。连儒良甚至说了,如果明天还是没有消息,那么他会去下连尘身上的一样东西直接递到连云重那里去。这东西,或许是手指,或许是耳朵,也或许,是一只眼珠子......
连儒良说话的时候,神情是很狰狞的,被扣住的楚安若依旧和昨日一样,不哭不叫。等回了房间,她尽她所能为连尘推拿按摩,舒展脉络淤血。
到了第三天,事情才终于又会到了计划之上,连儒良让人带了连尘,说是连云重那边交易的人来了。
但是楚安若被留了下来,不同往。
“不行,若不带上安若,交易就不进行!”连尘挣扎着,眼睛冒火的看着连儒良。
“一切都顺利的话,我自然会放了她,但是万一一切不顺利......!”连儒良拍了拍连尘的肩膀。
“你也不会放过她的!”连尘盯着连儒良的眼镜,压着声说道,“你要钱,也要我的命,你全部都要!”
“既然看的那么明白,为什么还来,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我看恋爱里的男人也不过如此,就比如你,明白的知道我的打算,还是来了。你要明白,我抓她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你真的会来,我原本的打算就是杀了她,好然你心疼心疼的。你就算不心疼,杀个女人,也无所谓啊!”连儒良耸耸肩,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