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讯,他紧握着拳头想:是不是真以为他必会念着已逝母后的情面,不舍得抄掉母舅的家?
努力平息住汹涌的怒气,他朝外面喊道:“阮祥,你派个人去威远侯府把沈鹏父子叫来。”
也许是对所谓的至亲太失望吧,他忽然想见见这两位已被他疏远多时的“国戚”。
虽然早就罢免了这对父子的职务,但他对沈鹏会亏空国库一事还是持怀疑态度的。
这人在皇位争夺战中摇摆不定,明里支持他,暗里又巴结寿王,这让他很难堪,很不耻,但平心而论,沈鹏的所作所为离背叛尚有一段距离。朝中类似沈鹏这样两边不得罪的“不倒瓮”还有不少,他独独不能容忍沈家,只不过因为沈湛是他从小的伴读,他自认和沈湛有十几年的情份,沈湛连同沈家都该是最坚定的“太子党”才对,满朝文武,甚至他的父皇也肯定是这么认为的,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不能容忍沈家有左右逢源的想法。
时过境迁后,再回忆当初,他也觉得自己的反应过激了,沈鹏任民部上卿五年,虽无大功,亦无大过,起码不会像他舅舅和弟弟这样亏空国库。沈鹏胆小拘谨,明哲保身,且喜沽名钓誉,恰是先皇认定的民部上卿该有的品质。
沈鹏和沈湛惊疑不定地走进睽违半年之久的紫极殿,他们虽赋闲在家,朝廷的动向仍然随时打听着,知道皇上最近脾气差得很。他们本就是遭了皇上厌弃的,这时候宣进来,不会是要他们做出气筒、替死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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