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驰远脸色巨变，他惊疑不定的看着姜咻，一时间不确定她到底知道了多少。

姜咻道：“您不必如此紧张，兰锦兮是我的母亲，我知道这些，很正常，不是么？”

顾驰远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姜咻道：“是么。”

顾驰远沉吟道：“我的确见过她，她提出的条件很诱人。”

姜咻闭了闭眼睛，道：“您真的认为，类人还是人类么？”

顾驰远道：“看来你知道的确实不少。”

他盯着姜咻，说：“如果现在兰锦兮告诉你，她能够让傅沉寒活过来，你会如何选择？”

他叹口气：”其实你我都是一样的，姜咻，你能明白我的选择，对吧？失去的爱人若是能够重新回到身边，这样的诱惑，是我所不能拒绝的。“

姜咻沉默着没有说话。

良久，她站起身，道：“多谢您了，我先走了，至于蛇蛊的毒，您放心，我不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她说完就向外走去，直到她出了门，顾驰远才捏了捏眉心，道：“你这个女儿……还真是不好对付。”

书架后面缓缓走出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她的五官普通，没有任何的特色，但是气质尤其的出众，看见她就好像是看见了烂漫的春日，温柔的像是带着花香的风。

她在姜咻坐过的位置坐下，道：“多谢你的夸奖。“

顾驰远看了眼自己手腕上不起眼的伤口，“这个，你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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