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之前有多么的美，但此刻看起来，却让人觉得丑陋，难以让人入目。

季如烟闻言，反问，“你若当初不与谷皇后合谋敬安候府，静妃也不会对付你！你先做对不起别人的事，就休怪别人事后回来报复你！”

“……”

婉妃沉默了。

二女不再争执，过了半晌，季如烟才继续说道，“既然你今天来了，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与夷国的国主裴溪，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婉妃一听到这话，竟整个人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猫似的，神情变得惊骇。

“你，你怎么知道我……”

季如烟打断她的话，有些不耐烦，“你回我问题就好，你与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们没关系！”

这下子，婉妃答的非常快。

只是，她之前的惊骇表现，与现在她的回答，就足够让人觉得狐疑了。

季如烟只觉得人在慌张的情况下，还真的是什么蠢事也做得出来。

于是故意诈她，“你该不会是与裴溪有苟且之事吧？”

一句话，竟让婉妃的脸变得雪白，眼睛像是见到鬼似的看着季如烟。

见她这样的表情，季如烟心下一沉，再继续诈她，“十皇子符元俊，是裴溪的儿子？”

“不！不是的！不是的！”

婉妃冲动的上前伸出手，想掐季如烟的脖子，不想让她胡说八道。

季如烟岂会让她如意，抓住那双纤细的玉手，直接往桌上按去！

制止住了婉妃的发狂，季如烟的心更是拔凉拔凉，但却不得不继续追问，“婉妃！十皇子到底是不是裴溪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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