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当她唱歌的时候,那带着愉悦的笑的歌声透过门缝传来,他侧耳认真凝听,把她每一寸快乐都收进心里。
有人询问他,他愉悦地用手撑在软
皮座上,手支撑着下颔,微微一笑:“她要什么,都给她。”
所以那晚,他们通宵之后尽兴而归,他就坐在包厢内,等着他们都离去,然后开车尾随着她,直到看到她进了义武馆,那一夜,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那样美好的年华,他却不得不用这样的方式守在她身边,想来都可笑,他第一次拥有女人是十七岁,比同龄混道上的男人都要晚,如果那一次不是兵行险著,他根本无意去要。
只可惜,他那时所继承的是黑道,而那些人之中,驾驭女人,是他们最基本的功课。
本以为,那些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于他而言是再简单不过,只是每每碰到有关于她的,他就只剩下最基本的判断能力了。
大一的时候他收到手下送过来的那封放在文浣浣鞋柜的情书,他满目森然,强压住要崩掉信的主人的冲动,只一下,那封信就在自己手中化作了灰烬。
那个男人被他以校董的身份赶出了学校,无声无息地,每次都是这样,所以久而久之,情书少了,连那些心存爱慕的男人们都以为文浣浣是无心爱情的人,久而久之都淡了。
郑凛叙很满意这样的结果。
他所要的,不准任何人觊觎。
次日早晨郑凛叙整理了自己,吻了吻床上熟睡的小美人,就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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