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着嘴,憋住没问韩朗啥时候才死,意兴阑珊比手势:“那王爷随便,爱玩什么玩什么。”
“要不我们画画。”韩朗抚掌:“你选句诗,我来画。”
“我只会些淫诗。”
“那就淫诗。”韩朗击掌,示意流云拿笔墨来:“咱画春宫图出去卖,也算营生。”
笔墨很快就拿来,桌子也很快摆好。
华容却还在犹豫,说是要选个绝顶的淫诗来作画。
“鸟栖池边树,僧敲月下门。”最终他一敲扇子,在纸上落墨,一边还手动:“这是我背过最淫的一首了。”
“鸟栖池边树……”韩朗念了念,失笑:“贾岛,这诗哪里……”
话不曾说完华容已经提笔,在纸上画了丛草,草里长着棵树。
“你的鸟,栖着我这颗树。”他手动:“还有你硬气起来,那个,象不象光头?来敲我的……”
“来敲你的后门!”韩朗大笑:“鸟栖池边树,僧敲月下门。好,咱今天就画这天下第一淫诗。”
说完就提笔,在纸上勾了弯上弦月。
华容则连忙替他打扇。
一幅纤毫毕现的男男春宫图很快成型,鸟依池树后庭花开,神韵气势无一不到。
“好了。”画完后韩朗退后,从怀里掏出印章,使力按上。
一旁华容已经笑得喘不过气,直敲桌子。
“流云!”韩朗将那画揭起,对光又打量了一下:“这幅你上街去卖,要价百两,敢还价的打断腿。”
“等等!我说等等!!”一旁跟着瞧热闹的华贵这时突然一声大吼,冲将过来将画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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