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我眼疾手快地捡起来,扔到垃圾桶里。
“撞得重不重?要不要去看医生?”他细长的手指,继续抚摸我的头顶,好像一位老僧在给我受戒,“别是轻微脑震荡。”
“没事儿。”我理了理头发,歪着脑袋看他:“几时回来的?”
“今天上午。”
沥川看上去很有些消瘦,脸色也是苍白的,真是病过一场的样子。
“你一个人回来的?”
“René也来了。 他最近在写一本关于中丅国古代建筑的书,要来北京查资料。而且这一年他本就来on sabbatical(大学年休).”
“René在大学里教书?”
“嗯。他是大学教授。”
“沥川,把头低下来,有样东西要送给你。”
我解开胸前的那个辟邪,给他戴上。那块玉温暖而光润,带着我的体温。
“这是什么?”他把玉拿到眼前,对着灯光观察,不解地看着我。
“辟邪。”我把玉塞进他的高领毛衣里,“知道吗?今年是你的灾年,带着这个辟辟邪吧。”
他笑了:“几时信起这个来了?”
“你不觉得你最近挺倒霉的吗?”
“嗯,有点。”
“告诉你吧,因为你被我克上啦!”
“克上了?”
“你属水,我属土。土克水嘛!”
他皱起了眉头:“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个?”
“你信不?”
“压根儿不信。”
算了,既然不信就不要和他谈了。我自己小心点不要克到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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