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逼的。”

萧卓退下，淡淡道，“独唱情歌，不如不唱。”坐在阴暗的角落中，也开了一瓶啤酒往口中灌。

苏芽将这首歌唱完，接了个电话，应了声好，整理起包裹就对大家道，“对不起啊，我外婆到我家了，我妈妈让我回去陪陪她。”

其他的同学还未说话，萧卓就已经与吴铭异口同声，“我送你。”

苏芽一顿，刚想说不用，想了想又道，“吴铭与我家顺路，吴铭一起走吧。”走了几步又对萧卓道，“好好玩，再见。”

包厢里的声音很是喧闹，打牌的有，吸烟的有，喝酒的有，萧卓一人愣愣地站在那里，她是准备完全与他划清了界限。苏芽退出包厢，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吴铭啊，对不起啊，你也玩不成了。”

“不碍事，反正我也不大喜欢在这里玩。”

“嗯……我没有外婆要来，就是我妈让我早点回去，我只是不想在这里而已，有些压抑。”苏芽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却住了嘴。

“苏芽……”吴铭低低叫了一声，也是停了嘴，不再说话。

两人默默地往前走着，吴铭将苏芽送回了她家小区才转身回去，他突然停住了脚步，叫住苏芽，“苏芽？”

“嗯？”

“做朋友吧，跟以前一样。”

“好。”

“在这之前，让我问最后一个问题，不问，我不会安心。”他今晚也喝了不少酒，酒精的催化让他突然很想倾吐。

“好。”

晚风吹在脸上，将热汗吹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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