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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怎么说呢……

之前的安而乐，在普通人里面也算是五官端正，身材比例都很合适，是看着十分舒服的长相。

后来整了容，再后来又修修补补，做了好几次小手术。

毕竟是动过好多次的，就算医生医术再好，如今她还是避免不了的皮肤松弛，黯淡无光，没有要一点点二十多岁小姑娘该有的健康活力。

而且不能细看，细看很多还未完全消退的疤痕。

医生说慢慢养可以恢复……但恐怕也没办法恢复成原来的那种健康自然的样子了。

现在和陆岑岑已经完全不像了，也不像原本的面貌。

顶着这张脸出去，以前那些认识她的人，一定会知道她就是安而乐，只不过会猜测她为什么变丑这么多。

安而乐见陆岑岑眼神闪烁，避而不答，心里就知道答案了。

但是她一点都没有失落，反倒笑了笑，主动安慰她：“你不用替我难过，我在决定取出鼻子里的假体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

陆岑岑点点头，也开口宽慰她：“替你做恢复的医生不是说嘛，好好保养就行。现在虽然没办法胜过二十多岁的女人，但到三十多岁的时候还是可以胜过同龄女人的。”

“嗯。”安而乐点头，沉默一会儿，深情羞赧，轻轻开口，“其实我这么问你，是想说……葛少他说他不在乎我的脸。”

陆岑岑惊讶道：“他真的这么说？那你们俩岂不是……”还发展的挺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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