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代背景下,更是惊怜与惋惜。
能把她安静带过来,还是———抱过来的?显然,显彧用了些手段,而且,手段,一击即中。
当肖沅和蒲宁看见这货,眼中均显出不同程度的松弛与笑意。
这是陈牧与高犰第二次见面了。第一次,在北饭,因为那幅画,高犰还将陈牧“推”下了楼梯。
可惜那次的际遇两人均没放在心上。陈牧对高犰正眼未瞧,女子长什么样都没印象。高犰倒是细瞧过他,只是此刻已然在犯神经,祖宗八代都忘了,哪还记得这个跛子?
显彧把她放下来,高犰一手还拿着《论持久战》,站定,丝毫无尴尬,仿佛显彧就是一匹战马,一顶坐轿,她下马下轿而来。
高犰会看人,一眼就看到坐在木桌边的陈牧,他身上飘淡的气质确实有遭诋毁的残败美。
陈牧也看着高犰。这个女人衣着奇怪不说,眼神贼亮,盯着自己有种深刻的判断与怜惜。
有时候他们胡闹,陈牧淡定包容,一笑了之。兄弟不会害自己。
肖沅站起身,“这家伙挺有趣,这儿有点问题,”说着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你处处吧,解解闷儿。”说着,走了出去。
蒲宁多看了两眼她,“你说她眼睛怎么这么亮——”显彧捏了捏衙内的胳膊,笑着跟蒲宁出去了,“想事儿想得多呗——”
也许,这才叫真正的“敬献”。
女人和成化的杯盏、齐白石的画、西周的玉一样,摆在他跟前,他们出去,留他一人处。他想怎么处就怎么处,只要他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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