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总有些大势不好的兆头。

12月的天，小雪不断，温度低的不该如此。

子牛不容易感冒的，也出现了咳嗽的现象。翀心建议她带奉衰去旗德水镇避避寒，子牛动身前往了。

旗德有个鸳鸯湖，两股泉水一温一冷，严冬仅冻一边，温泉一边永远保持37c，水草碧绿，游鱼穿梭。水顺山势而下，至水镇放缓，多有结冰，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冬季冰上可以走人，水边的山石民居都是佳景。

这边着实暖些，晚间冻住的泉水，早晨就会生变化。

当地人说，这里是京城附近唯一能同一时段见到“冰吼”和“冰裂”的地界，

冰吼是帝都严冬的象征，每到三九严寒，低温持续一段日子后，在水边居住的居民就可以听见那深沉悠长的一吼，这声音还都生在夜深人静之时，传得很远，很是瘆人。

京城有许多小湖泊，南海、中海、北海、十刹海、后海、积水湖、昆明潭、湖等等，这种小水面是生冰吼的最佳条件。子牛原来住在北海，也曾常在熟睡时被这种巨大不可思议的声响惊醒。冬季的黑夜里冰吼告诉人们天气已如此严寒。

冰裂似乎美好些，

天气转暖，冰层亦生变化，开始融化，于是冰裂频频产生，声音脆亮，一般都生在午后，或者冰面载重。

还是住在北海时，每至春天初临，仍然上得了冰面，脚下的冰裂此起彼伏，透明的冰面瞬间玻璃开裂般炸开，侧向看白光一闪，但冰面依然可以载人。那时她胆大，不知害怕，甚至在冰面跺脚引更多的冰裂，以求内心快乐。现在子牛瞧着这冰面，感觉年少已成往事，看见冰裂之景，听见冰裂之声，腿肚子还会小小地抽一下筋，可见今非昔比，英雄不提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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