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撇清,怎么会?
我要是敢说“是的我不习惯”,那就无异等于间接承认“是的,老娘耐不住寂寞,正准备红杏出墙”。
我讪讪一笑,说,我就是怕在乌镇的事情,让你不开心。
他抬手,迟疑了一下,还是亲密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怎么会?真要不开心啊,也会是没吃上千岛湖的鱼头不开心。
我一怔。
他笑笑,仿佛很无心的样子,说,怎么了?
我忙摇头,说,没。
茶室里,我亲手给他泡好茶,骨瓷的杯碟,檀木的桌几,阳光洒满窗台,初绿的树影,斑驳着阳光,一室花荫凉。
我靠在他身上,这一刻,阳光很暖,他也很暖,仿佛这些日子的疏离不曾有过一般。我突然哼起了那首古老的歌——
春季到来绿满窗,大姑娘窗下绣鸳鸯。
忽然一阵无情棒,打得鸳鸯各一方。
夏季到来柳丝长,大姑娘漂泊到长江。
江南江北风光好,怎及青纱起高粱。
秋季到来荷花香,大姑娘夜夜梦家乡。
醒来不见爹娘面,只见窗前明月光。
冬季到来雪茫茫,寒衣做好送情郎。
血肉筑出长城长,奴愿做当年小孟姜。
……
我缓缓地将脑袋靠在他腿上,仰望着他的脸,程天佑看着我,良久,他叹气,说,难为你了。这应该不是你喜欢的歌。
我就笑,想逗他,说,靡靡之音,也就你喜欢!
他总喜欢听这些很久远的歌,这是我在巴黎照顾目盲的他时知道的,那时候,浪漫的法兰西,留声机里唱播放着的是汤唯在《色戒》里清唱的《天涯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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