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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了几句话。”乔晚抬眸看向傅行止，漂亮的眼睛闪动着光芒：“怎么了？”

傅行止却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眼底沉积多年的异样情绪打着漩涡，似乎将她尽数卷了进去。

“他是顾家独子，家世清白，身份尊贵……”傅行止勾了勾嘴角，猛地凑到乔晚眼前，撞了一下她的额头，哑着声音询问：“在我跟他之间选一个，你会不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他？”

乔晚摸了摸撞疼的额头，微微蹙眉。

他可真有意思，自己没弄明白呢，又把别人牵扯进来。

“是个人都会选顾南寻。”傅行止苦涩一笑，继续逼问，“在你心里，我他妈就是个烂人，是么？”

听见傅行止的话，乔晚心脏的位置抽疼了一下，险些没反应过来。

哪有人……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

乔晚抿了抿嘴，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耳朵里听说了不少傅行止的阴狠毒辣，不择手段。

可他救了她的命，对她似乎也不差……

一时间，乔晚语塞。

“罢了。”傅行止冷漠一笑，抬手狠狠捏了捏乔晚的脸，沉声开口：“老子就算是烂人，也不想放开你。”

“小东西，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心，不然……”

“不然怎么样？”乔晚盯着傅行止的阴冷的眼睛，心里发怵：“你要杀了我吗？”

杀了她？

傅行止像是听到笑话一般，突然冷笑起来，却没有回答乔晚的问题，直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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