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正听着徐谦的吩咐,无非就是不能下床,不能提重物,不能做不该做的运动,还嘱咐了药该怎么吃,她一一记下,将徐谦送走后,这才回到卧室。
南夜爵躺着就显得老实很多,容恩站在床头柜钱,将徐谦留下的药按着说明书仔细比对,男人见她抿起了嘴也不说话,便将被子拉到肩膀的地方,遮住身上的痕迹,“恩恩,我昨晚喝了酒。”
这便是理由。
容恩相信,他找了个最烂的借口,接了杯热水过来,“你不用解释的,南夜爵。”
他就知道她会是这种态度,毫不在乎,语气冷漠地令人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你听不听是你的事,我说不说是我的事,我没想在外面发生什么事。”
“那怎样,”容恩将药放到南夜爵嘴边,“发生了吗?”
他话语忽然便哑了下去,方才的理直气壮完全淹熄,接过药,一把塞到嘴里,摔伤的地方连着右半个身子都不能灵活动弹,他见容恩当真不在乎,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他解释了,并且是在心里绕了好几圈后才决定说出来的,可是,容恩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比她生气、抓狂还要来的折磨人。
其实,白天的时间容恩并没有怎么搭理他,到了晚上,给他吃过药后,她也准备去别的房间睡。
“你去哪?”
容恩抱着个枕头,“我去外面睡。”
“那我怎么办,我要渴了饿了,谁来管我?”南夜爵躺在床上,不能随意翻身,不能想动便动,实在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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