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婆？”

战慕谦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眸，偌大的客厅内气氛凝结成冰。

方荟并不想直接和战慕谦发生口角，何况还当着老首长的面。

她尽量缓和了语气，面对战慕谦道：“慕谦，是大嫂气急失言，可是姜小姐委实过分了吧，这种涉及女孩清誉的事情怎么好随口胡诌……”

棉棉冷眼瞥向战祁佑，声线挑衅肆意：“你问问你儿子，我所说的可是胡诌？”

战祁佑脸色非常难看，但并没有向母亲辩解，而是略显局促地转而对老首长道：“爷爷，事情不是棉棉说的这样，我晚点再同您解释……”

老首长脸上没什么情绪，只盯着面前的棋盘，摆弄手中的黑子。

这一点上来看……老首长和战慕谦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父子。

战慕谦的声音很冷，虽然貌似没有怒气，可在场之人无不被其震慑。

“大嫂，你似乎没有搞清楚状况。”他抬起胳膊，轻搂住姜棉棉的肩膀，语气含着几分莫名的纵容宠溺，“这位是我唯一的太太，是大老婆，不是什么小的。”

姜棉棉身子僵了一下，小脸都红了。

她是真没想到在人前不苟言笑的战慕谦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她委实憋屈。

从前在总统府她就过得够悲惨了，黎盛媛母女虎视眈眈，她甚至都要提防饮食会被下料。

战慕谦口口声声说着他的家人会善待自己……

可结果呢，她本来就打怵回老宅，都是迫于他婬威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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