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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灵一边流泪，一边抬头看一眼杜若楠，缓缓点头，也没有太多的话语，便是又低下头去。

杜若楠看着清灵这副模样，心里也是挺同情清灵的。

清灵的年纪很小，不过是十六七岁的样子，这么大的年岁就直面家破人亡，确实有些残忍了。

杜若楠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清灵，便是转身离开了清灵的房间。

从清灵的房间回到自己的营帐中，杜若楠的情绪也并不是多高涨。

苏之钰见状便是叹了一口气，“你也不用太同情她，这些也都是他们天国咎由自取......”

说着，苏之钰顿了顿，见杜若楠抬头瞪他，便是就收住了想要说的话。

当天晚上杜若楠去跟罗佳告别，罗佳其实早就在天国全军覆灭之后就猜到，杜若楠跟苏之钰两个人要准备离开了。

所以当杜若楠说出要离开的时候，罗佳并没有很吃惊。

“有缘何处不相逢，希望以后，咱们还有相逢的机会。”

罗佳笑着举起自己手上的酒杯，又笑道：“你要离开的有些突然，我也没来得及为你们举办一场欢送会，现在就咱们三个，你怀着身孕也不宜喝酒，便就以水代酒，咱们干了这一杯，也算是敬一下咱们两个人之间相遇的缘分。”

杜若楠便是笑着举起手上的茶杯，笑着对罗佳举了举杯，又笑道：“当初若不是你，我也不一定能活着见到我的丈夫，更别说如今可以班师回朝，日后若是有机会，你来我们大周，我当以大周最高的礼仪来迎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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