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哪儿知道徐医生内心的纠结啊，仍滔滔不绝的，“这不是院长出差忙着呢嘛，我不好意思打扰他，所以就给你打电话了，听说你们俩经常去那儿，再说你和他……嘿嘿……帮忙给问问，订两杯行不行？”他和所有求而不得的消费者一样，以为“限量”不过是噱头，找关系就能搞定。

徐子苓举着电话没出声，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喂？小徐？行不行啊你给个话。”张大夫的语气有点不爽了。

徐子苓只好说，“我给你问问吧……”

“那我等你消息啊，在线等。”张大夫满意的挂了电话。

徐子苓捏着手机慢慢往前走，琢磨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答复张大夫，他确实和柳瞳经常去月光，但基本上都是直奔柳大神的房间，洗澡上床一气呵成，除了陆松，其他人他连脸熟都算不上，更别提打电话了。纠结了半天，他给张文斌拨回去，“那个，张大夫，我跟你说，他们那个酒，今天真的，确实没有了，下次吧，下次你再……”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分成好几个段落，他自己都不相信。

好在张文斌也知道月光这酒有多抢手，在电话里咕哝了几句，没说别的，但是那深深的失落感听得徐子苓恨不得对他大吼一声，那玩意是毒PIN，不能沾！

实际上那玩意张大夫已经沾过了，而且不只张大夫，他自己也是沾过的。想到这儿徐子苓心里一阵忐忑，张大夫不会是上瘾了吧？他自己倒好像……没什么事。他开始努力回想那次喝了血色浪漫之后的感觉，有没有像传说中那样飘飘欲仙登峰造极什么的，但想来想去也没个所以然，毕竟他没涉过毒，所以也说不清那晕乎乎的感觉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而且那时候他还陷在柳瞳的真实身份所带来的震惊里，喝杯酒是为了压压惊，哪还顾得上别的，倒是后来他欲火焚身的片段现在还很清晰，关于这个柳瞳当时也告诉了他，说酒里有助性成分，而他以为这就是所谓的神奇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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