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黑玉断续膏。”柳瞳说着，抬起徐子苓的腿放在茶几上，不由分说拆开他腿上裹着的纱布，然后拿起药丸放进嘴里开始嚼，一面用拆下来的纱布把他腿上原来残留的药膏擦掉，准备敷上新的。他这一系列动作很自然，行云流水，好像压根就是干这个的。

徐子苓有点发呆，“黑……黑玉断续膏？这名字我怎么听着有点儿耳熟？好像是……好像是那个……赵敏……”

“对，就是那个。”柳瞳侧身坐着，一手扶着徐子苓的腿，一手把黑色的药膏一点点在他腿上抹匀。

徐子苓盯着那双游走在自己腿上的手，冰凉的触感带来异样的感觉，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不对，前两天才有过，很特别的感觉，好像一摸上去皮肤就会起一层战栗，从表层一直渗透到身体的最深处。

“有纱布吗？”柳瞳抬起头问他。

“哦，有，在那个柜子里，有个蓝色的塑料箱是放药的。”徐子苓忙收敛心神，指了指柜子，看着柳瞳起身走过去的背影，感觉自己心跳有些不稳。

柳瞳拿来纱布，重新裹好他的腿。

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徐子苓摸了摸自己的腿，“这药真的就是那个？赵敏的黑玉断续膏？我以为那是小说里编的？”

柳瞳点头，“是真的，我保证。只不过以前这药膏是放在匣子里，拿签子挑出来用，后来为了更方便保存和携带，被制成丸药，用时在炉上煨化，再后来无意中发现直接以体温和唾液化之更有利于药效渗透，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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