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透顶,转过身来,侧躺着斜瞥了简安宁一眼,尖刻嘲讽道:“是又如何?你要学女人拈酸吃醋吗?安宁,你知道规矩,一个S可以有多个M作为所有物。”
简安宁目光一紧,声音冷得带着冰碴,竭力压抑着怒气:“这么说,我只是你众多M中的一个?”
赵景承心里也憋着气,也没心思照顾他的情绪,哼了一声道:“应该说,你是最不称意的一个。偏偏你还最爱跟我拿乔,我看你就是欠操。”
简安宁似乎已在狂怒边缘,胸膛剧烈起伏,脖颈上青筋暴起,好像随时要扑上来把赵景承撕扯成碎片吞入腹中。忽然,那双充血的眼睛紧紧闭上,简安宁用了很长时间才稍微平静下来,再睁开眼时已掩去了所有痛楚和不甘,看了看赵景承,平淡说道:“起来,把衣服穿好,立刻离开我家。”
赵景承愣住了。
他还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像很多宿醉的人一样,不打算吃早饭,只等着吵完之后再睡一会。另一半被子下面,简安宁身体的温度还没有散去。
简安宁甩了他。
被赶下床的经历还真是新鲜,令人尴尬到哑口无言,每一滴血液透着都耻辱的热度,他只希望自己没有面红耳赤。
最耻辱的地方在于,他知道自己之前本没打算离开的。
赵景承掀开被子坐起来,最后看了一眼面带寒霜的前任奴隶,点点头笑了:“很好,简安宁,就这一次,我佩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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